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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没什么意外的？总会被人知道的。所以——”
金继续嚼肉，吞咽下味道不错的晚餐。
“我可是很值钱的，要把我送给一直想杀我的教团吗？”
荒唐的不多见的正经中是某种认命的无奈。
周泰这下多看了一眼金，这个于他而言不过是个任务目标的家伙来头还挺大。不过，这也并非能引起他太多的触动。他更像是个刽子手，带走不相识人的生命。而人死的时候都一样，失去呼吸、停止心跳、瞳孔放大——不再如苍蝇一样吵闹。更何况这个时代大多数人活的毫无价值，突然而来的死亡也许更像是救赎——那些蠢货传教士所倚定的悲惨人生唯一的希望。
于洪突然的发言暂时打断了周泰对于黑帽子威胁他的不满，不过也就一会儿。
“我不在乎你的来历，就算你是教皇的儿子也一样。而且你看起来不像是神国教团中那种献身于信仰的人——把自己的儿子卖进黑市，杀死孩子的母亲，再用火点燃自己的躯体，只是为了所谓注定的——神子。”
黑帽子笑着说完，又用刀叉切下一块牛肉，放进自己的嘴里。
金眼睛里露出了赤裸裸的敌意，他不喜欢别人提起那让人疯狂的过去。那其中的痛苦像是永不驱散的雷雨笼罩着一个少年仿徨的面孔，迷雾在不远处阻断了所有前进的路径，于其中盘踞的恶魔用利齿咬下了他的手臂，鲜红的血液带着剧痛包围着哀嚎。
黑帽子不在乎那噬人的眼光，只是继续这晚餐。
柠檬奶油蛋糕的甜味腻而浓稠，在舌头上覆盖了所有的味蕾，冲散了牛肉的味道。
周泰在黑帽子中断谈话后几分钟忍不住再问。
“你不是都知道了嘛？那问我还有什么意思？看你这里这么清冷，不会是因为寂寞所以想找人说话吧？”
典型的想踩人痛脚，不过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不可能是这个理由。
黑帽子刻板的表情换了样子，灵动的眼睛中有柔和的光。
“也许的确如此，我是个寂寞家伙，总是在寻找一个人的乐趣，而如此一直重复，是会无聊的。”
这把周泰的话堵的死死的，这下该怎么办？一个无法威胁，也难以交流的疯子囚禁着他们的自由。过往对付各类难缠人所积累的经验到现在却成了刻板的习惯制约，以至于让人难以下口啃下这个硬骨头。
正当周泰冷静的双眼皱起眉头时，一旁的金却接上了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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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[[*]教授，我可以上你吗](https://www.aragondigital.net/images/60196/cdae39a046e8a24fb89c0223c25e66fe.jpg)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