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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云螺还在空中努力搜索石头，他果断往下。
其实他从镜面过来，到现在，他只能在大约十万里范围内活动。
反正视线以及神识都是黑色的虚空，没有光亮。
要不是他一直注意着石头飘浮移动的轨迹，他真发现不了，这些石头慢慢往下沉。
这种感觉就像是下方极远处有一个旋涡一般，然后带动上面的石头呈螺旋形旋转，并往下吸入。
越往下，这种感觉越明显。
不过下降到一定深度后，他发现那些石头下沉飘浮移动的速度加快。
而自己也跟着加快。这说明旋涡已经很明显了。
杨明往旋涡外围飞了飞，然后继续往下。
他怕这种旋涡一下把自己带到另一个空间，要想返回来可就麻烦了。
等到杨明下降了足足一个月时间，他才发现旋涡的发起点。
一个足有几十万丈高石头堆积而成的锥形区域浮现在杨明视线内。
从上面被旋涡带下的石头就堆积在最上面。
立在这个锥形面远处，他细细观察。
才发现这个锥形堆积物在慢慢往下降。
于是顺着这个超大的锥面开始往下。
不久后他落到一块像陆地的岩面上。
他不远处就是旋涡的地点。
一个大概十万丈直径大小的旋涡，不过此旋涡似乎被堵住了。
导致旋涡不通畅，虽然还在工作，但上方堆积的石头越来越多。
神识扫向下面的岩石。
黑色，神识尽头还是黑色。
于是杨明果断下遁，他要弄清楚这个旋涡的另一边是不是其它空间。
足足遁了百万丈，杨明才在神识内发现有淡红色存在。
遁过去查看，仔细检查，这淡红色似乎不像岩层。
杨明切下一块后，捏在手中，有点柔软。
再继续往这淡红色里遁入，不过越往里遁速越慢，似乎这淡红色能影响到修士遁速。
又遁了几百万丈，淡红色消失，杨明眼前居然出现一堵金色巨墙。
到底有多大，反正神识尽头都是金色。
他用晶髓剑划了一下，有印痕，非常浅。
比那个空间屏障还难弄。
估计其防御力与仙界的保护层差不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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