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敌军首领手持长枪,如一把拉满的弓,势不可挡。他策马奔向顾珊,看样子想来一场近战。长弓擅远不擅近,若是聪明些的人,必然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。但今日在这里的偏偏是顾珊。她自幼傲到了顶,又多多少少受了战况影响,竟也生出了种背水一战之感。为区区一条命当逃兵,这样的事,她做不到,也不会去做。战局僵持在了锡河一带,心中压抑的不知是悲还是愤,沉甸甸的情感将她的心脏塞得满满当当。顾珊眼尾泛红,瞳孔在光的照耀下有些湿漉漉的,像是寒霜化雪。她抬手抹了把被血溅得模糊不清的脸,扔下空掉的箭囊,捏着缰绳的骨节用力到泛白。“驾!”一声怆然高呼,马匹穿过刀枪冷箭,穿过生死之距,向着那柄长枪飞驰而去。少年握紧长枪,猛地往前一刺。顾珊偏头躲过这一击,突然上手攥住枪头,往自己这儿一拉——少年措不及防,向前一跌。他腿下的马匹受惊,抬起前蹄昂首嘶鸣。少年眉峰紧攥,两腿用力夹住,反手将长枪扯向自己。两人就这个姿势僵持了几回合,身下的两匹马随之旋转,头身相撞,似乎也在斗着气。“你,女人,不错。”少年突然开口,cao着生硬的中原话说了几个词,“可惜。”说罢,只见他脚下的马匹猛地抬起前蹄,狠狠往前踹了一脚。身下的马突然发疯,顾珊骤然失衡,被巨大的力度裹挟震荡至半空,狠狠摔落在地,如同铁球砸向地心。耳边传来细微的咔嚓声,但她却分不清究竟是哪块骨头断了,连呼吸都夹着痛。那少年将军翻身下马,行至她身前,居高临下地望着她:“不过如此。”顾珊起不来身,甚至连动都动不了,脑海空白一片,双眼发黑。她像是看到那个人站在自己跟前,嘴巴一张一合地说些什么,她却看不清,听不切。刺痛像是一张蛛网,严丝合缝地将她包围,疼到极致,五脏六腑都泛起酸水,逼得人作呕,窒息的死亡感铺天盖地地将她压死在这方寸之地。少年疑惑地问:“为什么,不跑,刚才。”顾珊眯了眯眼睛,眼前层层迭迭的重影将一切掩盖。她张了张嘴,想说什么,却被口中源源不断淌出的血水打断。血水堵着她的血管,她似乎想咳嗽,试了两声却没咳出声来。少年还在固执地问:“为什么,不跑,刚才。”顾珊这回听清了,她艰难又缓慢地勾起唇角。倘若这里躺着的是个身经百战的老将,碰上这般生死危局,即便不跪地求饶,也至少说些好听话,让对方赏给自己一个痛快的死法。

一般说辞,无非是什么为国捐躯,抛头颅洒热血,好让对方感同身受。可惜顾珊的嘴比钢铁还硬,她宁可被长枪捅个对穿,也不愿在口舌之争上落下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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