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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事了，”格雷斯说，“可以走了。”
他回到车内，心里纳闷，难道他看见的人真是图斯？还是他的幻觉？
20分钟后，他返回苏塞克斯警局，这时指挥调度中心的警员打电话过来，说并没有发现出租车。格雷斯道过谢，从前门步入大楼。在上楼到重案组的路上，他又想起在出租车后座看到的一切。难道是他的想象？他认为不是。罪犯看警察的眼光跟一般人不一样，但也许那人只是一个看了他一眼的普通坏蛋。也许是他想象力太丰富了。
回到办公室，他打电话给皮威，把他和韦斯特在殡仪馆的会面，以及专家的意见作了汇报。说完后，他问：“还需要什么吗，长官？”
“没，”皮威不情愿地说，“没有了。”
格雷斯刚结束通话，手机立刻响了起来。是盖伊·巴彻勒打来的，他听上去很兴奋。
3月11日，星期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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