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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后抬起头，看着朱天明的背影，自言自语道：“他是个好军人。”
左灵看了看我，没有说话，若有所思。
我挥了挥手，派了几个人跟上了朱天明，那几个人追到朱天明身边的时候，说了一些什么，朱天明转回头看向我，挥了挥手，我也挥了挥手，那道坚毅中透露出一丝疲惫的身影转身离开。
我长出了一口气，走到办公司的窗户前，看着不远处隔离带外面的世界：“你说，天真的会明吗？”
左灵笑了笑，直接坐在了办公桌上：“会不会明真的重要吗？天会不会明，得看身边是谁，得看还有没有让它明的希望，你觉得呢？”
我回过头看了一眼：“你经历了什么？你竟然会说出这种话？哦，对了，我突然想起来一个人，李飞，你还记得吗？”
左灵妩媚的一笑：“当然，毕竟他是我策反的。”
我摇了摇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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