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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剑锋稍顿了顿，接着又说，“第二个问题可能有些难度，因为我也在怀疑，毕竟我只是一个老头子，一个时日无多的老头子，在这样的世界里，即使能活到自然死亡，又能有多少意义？但是，必须要明确一点，不能因为有所怀疑，就放弃所要走的道路。讲一个故事给你听吧，当年我初入警队，我师父对我说的就是，坏人不会和你讲道理，无论何时，要告诉自己保持冷静。然而后来我还是失控了一次，就是这一次，导致了惨剧，我妻子和女儿被人报复，在路上发生了交通事故……”
说到这里，他再次顿住了，张超两眼紧紧盯着他，能看到他脸颊稍有些颤动。
“之后我调到后勤处待了两年，那两年里我几乎是浑浑噩噩，某一天，突然像是醒悟了，时代在发展，法律也在不断的完善，但即使是法律再普及，人们的知识水平再高，总还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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